游走在无诂与无诠的诗意里(十二) ——诗潮流——2017网络诗歌作品精选(代序) 文/李哲夫
短诗不好写的原因很多,它不仅仅是考验一个诗人的文字功底,还考验着诗人的内敛与修为以及底蕴,我到是很喜欢与欣赏诗人何玉忠的这首诗《一只老虎》。我不用去思考或评判这首诗在结构上的什么匀称与否,以及什么语调极力的克制与否,它的平静与不平静,已不是非同寻常的大海一样的波涛,它的深情不用谁来申请,它所描述的语言,已带着一种痛与惋惜的视觉感官,由此缓慢打开一个泪的泉眼。我却认为,诗人从一个物象到另一个物象的演绎与转换,都是成功的:
“它做了它该做的事 咬死一个侵略者 自己却被挨了一枪
它到死都没弄明白 人不犯我……”
何玉忠的诗《一只老虎》。前三个小节,给我们留下的是一个活蹦乱跳与另一个活蹦乱跳所形成的鲜明对比,他与它鲜活的另一面都被隐藏了,在一场血的战斗结束之后,诗人没有将眼光停留在血淋淋的残酷事实面前,而是诗人用了老虎的思维,在人们面前一次次唠叨着什么。“死”或“一个侵略者”,这些是诗人眼中的“老虎与被老虎”——之中得到的某个事件的警示。该诗没有更多的局部或细节,诗人也没有去深入与细致地呈现,存在于不复存在或曾经的存在。“死亡与活着”之间,已是我们的“过去”,一个生命的死亡,导致另一生命的结束,有的是一个记忆的填充,有的是一个痛苦的回忆,其实都是肉体的毁灭。一个或许负载了家的精神性,一个又或赋予了大自然的生命特性,它们或许都有可能在记忆空间,维系我们曾经共同拥有的另一种情结的不“垮塌”。因此,诗人在这里是想用文字的力量,合力顶住这最后的一种艰难与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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