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心灵的文字 一一读长篇散文诗《秦俑》碎笔
作者:剑熔
一
这部长篇散文诗《秦俑》在没有成书之前,我己经阅读了,就像在秋天吃到葡萄一样,心里那种享受,甜甜的、美滋滋的。 忽然我想到艾青这样一句话:“饭好吃,诗难写”。况且熊亮是作为散文诗的题材去写远在身边的秦俑,可想而知,他要花费多么大的功夫去搜集素材。 去用散文诗描述秦俑的历史,首先需要具备诗歌与散文的语言和特点,或者个性,这样的融合,可见创作的难度。
二
本应这篇读后感早该写出来了,我一直末敢动笔。
原因只有一个:这个题材是一个重大的,陕西本土文人也未涉及,一个江西作家却写了,能接地气吗?能写出一部佳作吗?
况且是一部长篇散文诗。 今天是入伏的第一天。南方多个城市已经进入“蒸笼”状态,关中也闹起了热,温度直逼四十度。而我所在的单位位于关中的北部边缘,准确的说是渭北地区,虽然午间高温,但太阳落下去,凉风习习,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在这样的条件,于星星点灯的时分,我开始了这篇文字的搭建。
三
我所工作的单位,大家喜欢称作“乌金城”,距离世界八大奇迹一一秦俑博物馆,只有一百来公里。
作为陕西人,作为陕西的著名景点,当然我也去了。
而且不止一次,或独行、或与家人同行,或陪伴友人欣赏。
那些栩栩如生的秦俑,威武,穿越着千年岁月。
四
说题有些远了。说说《秦俑》。2017年被江西省文联推荐中国文艺原创精品出版工程项目的长篇散文诗《秦俑》,读后,给我的印象是:作者创作思路宽阔,文笔飞扬,诗意灵动。用那些看似平凡却不平凡的诗句打动着读者。 熊亮认为:散文诗的独特魅力,在于能够在众多的文体中,在许多艺术门派的深山幽谷悬崖峭壁自由穿梭。散文诗就是一只小蜜蜂,可以自在巡游艺海。
当然,在历史中也可以自由穿梭。 对于《秦俑》,就像当初当地人在挖井时无意中发现兵马俑一样惊讶。谁知道,那一镢头挖下去,挖出一个世界奇迹来。
陕西黄土埋皇上,这话不假,地下众多的文物一不小心就会被挖了出来,或者散步行走,一脚便会踢出一个文物来。
五
受聘南昌航空大学客座教授的熊亮,一个追求用散文诗证实自己在文坛存在的人、一个为数不多用散文诗记录重大历史的人,仅仅他的五部长篇散文诗集就证实了他的实力。
对于秦,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虽然秦代已离我们遥遥而去,而长安东部、骊山脚下有秦始皇的陵墓,加上它身边的秦俑,让一个秦朝的影子在我们脑海浮现。
秦俑啊,秦的见证!
六
国内有关秦的小说不少。 诗歌散文也不少。
电视更不用说。
而专注用散文诗写作、且以长篇的关于思考、追问秦俑的文体是第一部。
这部长篇散文诗,诗文荡气回肠,是对英雄的赞歌。
是在为秦俑,招魂的安魂曲。
七
秦俑。中国文化的展示。
陕西,具体到古长安,是一块文物丰富的宝地,就连陕西地图,也是一个跪射俑的形状,简直逼真的不得了。
游走在秦兵马俑坑,看着珍贵的兵俑,回味《秦俑》的历史,忽然一声声长啸,这些秦俑列阵走出长安,走过咸阳,走在一路往北的秦直道上,一路尘土飞扬,马蹄声声。
这条秦直道,说大路也确切,它进了子午岭之后,逢山开路,遇水砌桥,沿山梁,或者山谷,走进黄土高原的怀抱,跨过滔滔黄河,穿进大漠草原。
这是条世界最早的高速公路。
与秦兵俑有着密切的联系。
八
如黄河逐浪,浩浩荡荡流去,流出气势,流出豪迈,流出诗意。
这是我读长篇散文诗《秦俑》后的第一印象。
文美,如一棵葱绿的树,展示出绿的清心。如一颗璀璨的珍珠,自内心放射光芒。
文美,如树上开放的花,展示出姿色万千。如一股清泉,涌出甘甜的美水,在大地流淌。
长篇散文诗《秦俑》的另一个特点就是这些由一个个方正的字组成的文字,如一棵茉莉花树开放的花一样,清新,芳香,在人间随风走动。如炎炎夏日吹来的一丝凉风,吹散包围我们的热意。如一曲秦腔,吼出来,吼出秦风秦韵,吼得淋漓尽致。
这些文字,时而像奔涌的河水,在追逐着、击荡着,诗意也在浪尖上跳跃和飞翔,时而缓缓的流淌,时而大步奔跑,在叙说历史的长河里,那些传奇的故事。
当之为《秦俑》呐喊,为《秦俑》自豪。
九
《秦俑》开篇的气势,就像一个跪射俑射出的一支箭,在“一座座军营在崇山迭嶂里”飞行。这个跪射俑不是别人,正是熊亮。这支箭不是别人的,正是他紧握的那支笔。
“从工匠手中成形的秦俑,在烈,火的吞噬中定格/几次次醉酒的秦俑,男儿壮志在疆场,岂忙寒骨裹尸还……”
“一尊尊的秦俑,就是一个个碾压生命的冷兵器”“胸口的心,在秦俑的造像被送进炉膛前 ,就己经冷却。”
“壮丽的秦俑,朴素的秦俑,在地下挺立。走近秦俑,只能屏气凝神。”
这些散文诗语言,锋利,在语言之外蕴含着文字的钢性,一旦敲打,便发出咚咚的声音,在岁月里穿行。
《秦俑》的结尾是这样的:“把酒倒满,让我与你共赴一场踏尽千山看明月的逍遥。让我在月下千年,要霜风浸染再浸染,直至雪峰从我鬓边雪崩。”
我曾经评论过他的长篇散文诗《马头琴·短歌行》,而这次静下来读《秦俑》,于我来讲,可谓读到了"柔"的一面,即《马》篇,读到了"钢"的一面,即《秦》篇。 当然,人无完人。长篇散文诗《秦俑》也有它的缺陷,读者在阅读之后,能够看到它不足的一面。
最近与熊亮通话,了解到他又在创作一部长篇散文诗。
期待早日问世。
作者简介:剑熔,男,原名李建荣,60年代出生在陕西富平,系中国煤矿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铜川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出版有诗文集《山野风铃》,诗集《风牵着的手》、《家园书》、《矿脉》,长篇小说《凤凰岭》。在《人民日报》、《诗刊》、《中国铁路文艺》、《阳光》、《海外文摘》《天津文学》、《边疆文学》、《延河》、《飞天》、《山东文学》、《青海湖》、《黄河文学》、《西北军事文学》、《椰城》、《雪莲》、《上海诗人》、《扬子江诗刊》、《诗潮》、《诗江南》、《诗歌月刊》、《绿风诗刊》、《散文诗》、《诗选刊》、《中国散文诗》等国内外报刊发表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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