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摄影/李哲夫/不能再现的磁器口古镇一景
《后现代的霓虹》 文/李哲夫
现代之后,后现代的霓虹,一直读不懂它,也搞不懂它在暗黑与疏影里的鲜艳,它多少年的红,只是近年才开始像嘉陵江水那样的经常暴涨。 所谓的古镇,在老街坊,以及不得不低头的屋檐下,那些霓虹,那些高高在上的大红灯笼,记忆与记载多少沉浮与万千感慨于沧桑风雨里。在很多所谓的古里,镇,还真的镇住了远去的尘埃。一部关于古镇之书,记录多少悲欢离合与阴晴圆缺。那些圆了的或缺了的,没理由不相信它曾经的恢宏,在一次次的喧嚣里起伏与沉默。 古老的镇,传说很多,动人的故事很多,商贾与布衣,名流与落魄的凤凰,我只能借助微弱的灯光,将它们等同于曾经闪烁过的一颗颗流星…… 一只白猫闪过,总想它是一只白狐,一溜烟又一溜烟,溜去幸福街的小阁楼,打望谁家的公子?或许只有它知道。为了谁,而修行千年。几句诗行,几回思念,几回回梦里的梦,又能回到谁的港湾? 为爱,为霓虹,你还能上下几次台阶?从黑夜到白昼,坚持与坚守,爱就那样的深刻与缠绵了。风情与风情之外,有凤阙将浓郁之爱紧紧包裹。月亮之上,草原之外,显灵的狐儿,仿佛是一次月光下的山鬼遨游……驾辛夷车兮结桂旗……思公子兮空徒忧伤……滚滚雷声,蒙蒙细雨,飘飘衣袂,寻猿鸣啾啾于沉沉夜色。风声飒飒落木萧萧无边。痴情等,忘却归,几多红颜凋谢,怎难堪花季永葆…… 龙隐寺,荒草一年一度疯长,漠然与淡然,钟声与打更声,从不在乎也不去思想僧侣脚下是布鞋还是皮鞋。风,依然吹拂,青石板路与石碑,凹凸与残缺里,脚印与印痕或为文字的磨损,看那一道道生者的目光,在白崖山的泥土中复活一个个沉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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