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斜阳,跟着一首起伏的旋律,攀上一中老松茁壮的长臂。枝枝丫丫里,抖落的光,一地,刺破光阴,云里雾里。
于是我看到,看到一中大门,徐徐的开启,小小的我,背着大大的书包。采下一串红的糖葫芦。这久违的甜蜜里,是一串叮叮咚咚的脚印,落满一夜又一夜,苦逼的日记。
春风,从《大风车》里吹起,大风车啊!转啊转!转醒了快乐,快乐游进动画里;掀开八点半的被子,好玩的梦儿,睡在月儿里。
一碗奶粉里的月儿,闪烁的一颗颗,不是星星,是我们,笑着的眼睛:牵起你们的手,嚼出一片口香糖的笑意,挥舞一根木棍做的武器,招摇一个个,叫做周末的童话里。
还有一个个,总也过不完的假期,狂欢春天一场场,不老的梦里,长出一颗颗,总也长不大的金色童心。
歌里的青春啊,飞扬一辆十三岁的车轮里,来去如风的天桥路,被老板儿对着全班痛批。
而我毫不在意,毫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的眼,是否有我的身影,嬉戏你那动人的笑里。
《儿时》是一首歌,一首总也听不够,总也唱不够的儿时礼赞。
它永远嬉戏在岁月的河里,不管流年如何沧桑稚嫩的容颜,只要耳边响起,响起一首《儿时》,儿时的你我,又在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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