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要穿戴整齐在床上睡下,戴上 新买的帽子,听着艺人们的歌曲,穷游
这富有节奏的灰色地带,今夜
会做一个奇怪的梦,不关于苹果与蛇
关乎裙摆飘飘,她同样穿戴整齐
箍紧身体等待有人一身酒气伴随喧闹
进门。今夜,还有人戴着霉味的
红色盖头,今夜我仍然偏爱她着红装
而我一身锦衣,偏偏困惑于这酸腐
—— 着装整齐再入梦
自评:最近神经得很:开灯睡觉,戴着新买的帽子全身着衣睡觉;床,变成一个草原,好像枕着一个草垛,嘴角衔着一根狗尾巴草儿。越是原野的,越让人想去走走。另一面,红装的新娘以格外传统的方式出现在梦里,诗里,陋室而居也成为渴望。野人与绅士,都存在于这个肉体,一个不羁,一个墨守成规。一个渴望突破,一个安于现状。一个听从,一个抗拒。周遭的世界,差不离就是这样。日子距离到头还很遥远,也不要这么快到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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