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夫精华推荐语:诗歌《留声机》我在猜想一个歌手美妙的歌声是从一张唱片里流出来的,或许者是一张假设的唱片,从歌声里去想象一个歌手:“着大红旗袍,迈着猫步,伫立在二三米高的舞台中央……”。在这里诗人身后跟前发挥了充分的想象空间,一个娇容被压迫或另一个娇容被压迫,而歌声却被人们记住,由此被深刻在一张唱片里,一个记忆一个美丽的回忆,在一次次的回味里,或许还多了一些荡气回肠的东西,该诗第一个小节多了一些动人的画面感,她的黑暗在一片星光里,被一个时空装盘。
诗歌的第二个小节,或许是诗人独自的空间,用一种美丽的回忆以及回味,来打发灵异空间的时间,不管流逝,只在乎一次令人心旷神怡的高山流水:“现在,你只专注于室内一隅,看流水如何从鱼缸里溢出”。一种空灵,一种跳跃或一个人生的漩涡……借《留声机》而留影,已非雁过留声的场景与情景,或许是对于某个人的怀想与怀念,更深层次的悲哀,诗人未作一笔,那伤之深深浅浅,被光阴做成了漩涡……该诗留出的空间,全由读者去领悟其诗之韵味,在于无声胜有声,留声,留下的不仅仅是一个怀念,以及一个虚拟空间……
场景与情景恰到好处的铺垫,会将一首诗歌的韵味由此生发。诗歌《抛物线》以数学命题来解释一种现实生活之中的物理现象,在看似抽象的情节里,去诠释一种生命与劳作发展过程,在轴与焦点之间,诗人去寻找生命的轨迹,相互之间的距离是否相等,那是诗人笔下的麦子与燕子以及峡谷和彩虹之间的事情。它的高山河流与草原或天空之下的彩虹,都是直线与抛物线的过程,也是上升与坠落的过程,同事也是新生与衰亡的过程,从一个现象到另一个景深,诗人是在天马行空与信马由缰的行走纵深,而众生有相,在乎于无相又及物象之间,从有生命的物质到非生命的事物,诗中只为诠释一个抛物线的诞生于消亡。我们把这个情节看做是一个生活或活着的一种状态,犹如人生,从曲折到抛物线的过程,至于它的上升空间有多少,一句:“一条线,两个点/弯腰复重合”,做出最后的总结。该诗的有所值或无坐所指,以及个中滋味,给出的是一个深度猜想与思考。
关于“瓷器”,古人也有一种赞美:“青白釉传色泽美,方圆形似器容珠/色自粉青泯火气,纹犹鳝血裂冰肤/陶冶新平肇汉唐,宋明瓷夺宝珠光。”而对于诗人身后跟前的这首《瓷器》诗歌,这看似一个古典诗歌的命题,却道出了另一种韵味,在这里,我们不用去管谁的家里有无或一大堆,至于搪瓷或陶瓷之间的器皿,诗歌开篇的第一句,点击出作为个器皿的重要性或它的古典性以及它存在的悠久历史与尊贵。该诗给人的感觉是,从一楼直上顶楼,又从顶层直接跳下来,中间部分的空间如此的大,留下的白,自有读者去沉思遐想与瞎想了。至于它的百思不得其解,落出一个:“日日不离嘴边/亿万张嘴,亿万个吻/不可随意落下”的解,这是什么呢,其实就是一个喜欢得不得了的一个收藏价值,不多做一笔的背后,在于它存在的价值,或许又不是一般的隐匿于寻常百姓家。渺渺几笔,在于一个“妙”字里,青花不可多得,而情话却让人不厌其烦一样。最后一句,仿佛多了一些慷慨激昂的成分:“君若弃之,誓与玉同。”从另一个侧面,大有一种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的不忍。即使一个古典的碎片,都仿佛价值连城,舍不得或割舍不下,残缺不全的,都有它存在的价值,这样的尊贵犹如一次对于爱情的描述:“君若相依/我必相惜/君若不离/我定不弃。”如此转换,犹如一次生生死死,一个瓷器的悲壮情怀至于人,至于它的夸大其词,谓之开阔的诗意,对于其浓郁与清香之间的闪烁其词,自有其深沉又及深刻的描金彩绘。一句誓言,只愿化为一尊高雅的瓷器,或许该诗背后隐藏的是另一个层面上的趋之若鹜,它的好与否,在乎于一个人的喜与爱与不爱之间。至于该诗《瓷器》之韵味,由不得我不去为之赞叹,既是诗人身后跟前的最爱,也是我的喜欢,是否身同感受,我亦当:“誓与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