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夫精华推荐语:大西北诗人旁骛的诗歌《清风徐来》的文字,源于一次城市与乡村的变迁,要么是城市的扩张,要么是农村的城镇化转换,诗人在这里已经隐藏,没有过多去展开,它乡愁情节上的一种纠结,而让诗歌标题由此生动。出自北宋文学家苏轼的《赤壁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它的“风”缓缓地吹来,水面一丝波纹之时,诗人笔下的波纹并未泛起,或许诗人内心有一个“夕阳带着倦意离去”,“孤独的黑夜”里还有:“一排单调的电线杆杵在田间/将城市和乡村连接”。诗歌标题“清风徐来”的“用典”,旨在化于无形,化于当下感,化于人所共感。让一个“想象的洪流无从释放”之内心存于时空,蓄意为之一茬茬“麦秆被锋利的机械拦腰截断”,一段农事,又或是一个收割的场景,在一次“轰隆声终结麦子的一生……”。整首诗歌,都是风之寓意,以其含蓄的呈现一个欲罢不能,又被夜色“灌醉”。风,给人的动词与形容词抓出的“苏醒”都是美好的,而那“一只长尾鸟儿从头上飞过”的情景,是诗人的一次幻化,它已逃出风带来的阴冷与痛楚,以节制的文字与朴实的叙述,为一个诗性情节上的风,提供了一种“羽化而登仙”的形象。
诗歌《老屋》,是很多诗人都喜欢去表现的一种题材,它永恒的程度,犹如“爱情”,百写不厌,百读不厌,当然我们更渴求的是文字的一种精彩:“那个叫阿丑的人已随时光老去/只有老屋,在不停诉说”——旁骛的诗《老屋》。所谓诉说的,或许唠叨,或许一段故事一个回忆,一次次心灵的震撼,过往的,总是痛苦的,很难有什么欢愉,这对于老屋来说,它是一间房,更是一个姓或一个宗祠,却不同于流于一般姓氏的“老吴”。每每呈现其中的,逃不出那些多愁善感的东西,老,即为无用或即将朽去,诗歌的结尾句,仅是一次次诠释它另一层面上的“风华不再”。诗写得短,尚能到达某一内涵的核心……
分开与分不开或不分开,仿佛道出一个哲理的思考来。诗歌《那些分不开的》,是一个人在寻觅成长的土壤,又及对于生活或情感上的纠结情怀,现实总会有许多人与事的东西在身边或自己身上发生,诗歌开篇第一句:“总在不经意间戳我死穴”,让这个诗歌有了一种震撼的东西,被记忆着或打动着,催人犹似一种兴奋剂,想继续往下看,以此获得一种阅读上的畅达与淋漓。“……一张纸的厚度/没有远方”,又及狗眼看人低的又一次隐藏,世俗与垃圾,想要被分开的,已不仅仅是单一层面上的一次幻景,现实生活之中的许多情景与事情,是不能轻易被分开的,有的还被紧紧包裹,却不能随心邮寄或割裂,总之,这首诗歌,却给我们留下许多思考或大到半个人生与整个人生的层面上。
孤寂与凄清,总是被一段光阴扫过,时光流逝与时间厚重典籍,翻开或翻不开的,是一层尘埃的遮蔽,远行或一次浪迹天涯。诗歌《寞落的光阴》,已是非同一般的:“揪着一个婆姨的心”。“我”,已不是一个人的一种心思:“或一长工,或跑街伙计/或三亩薄田,或私塾教书”。多个情景,多个场景以及多个生活环境的一一呈现,即使时光穿越,回不去的,依然如故……
诗歌结尾句的再次击打,一个“烙印”烙出一段:“一滴雨的额头/仿佛大山与河流/沉重的脚步……”印证一段现实层面上的一次痛苦之上的“寞落的光阴”。一滴雨的额头,是一句精彩的诗意呈现,它的沉重,不仅仅是一个话题所能表达的,它在人们的内心,谁都无法回避与又及挥之不去里,有暗也有光芒之影。希翼里,它沉重的背后是一次次愉悦之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