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男,出生内蒙古自治区固阳县。作品散见《诗潮》《绿风》《散文诗》《散文诗世界》《山东文学》《草原》《鹿鸣》《内蒙古文学》《诗中国》《内蒙古日报》《包头日报》等文学刊物与报纸。有作品入选《五月的祈祷》《中国网络文学精品2013年选》《中国散文诗2013年卷》《新世纪诗选》《全国散文作家精品集》等多家诗歌选本。出版诗集《记忆中的花瓣》。诗歌合集《花之彼岸》散文诗集《光阴中舞蹈的笑容》诗集《月光清扫了我的夜》诗集《粉红色》。系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
李哲夫精华推荐语:看见内蒙古这几个字,总会让我们想起呼伦大草原以及草原英雄小姐妹的故乡——达茂草原,又及温暖全世界的鄂尔多斯羊绒,看见沙漠这个词,也会让我想起很多来……想是诗人的家乡在沙漠与城市之间,或离沙漠比较远,或就在沙漠的边边,其实草原或沙漠化逐渐增加的草原,是人类的悲哀,也是我们的悲伤:“走在沙漠里仿佛回了家”——徐彪的诗《回答》诗歌开始的第一句,仿佛给我们留下一个悬念,让人猜测诗人是一个牧民,不看作者,也不应去猜想什么……诗人文字的表达,是向我们传达了爱沙漠也爱草原以及大自然这么一个信息。用一块化石做某种时间长短的鉴定,“虚妄”或“误区”的另一面,是结尾肯定句的“心存戒备”,喻现实里的某些事件或现象的普遍性与背后的特殊性,以及事物与事物之间,定性与未定性的盲目性……客体与主体的穿插,呼应之后,归于冷静。
“清瘦鸟鸣/打开疲倦的天空……”——徐彪的诗《清晨》在一个清字上做文章,或许能说明诗人的奇思妙想,诗歌开头的第二句,即出奇又出彩,人的疲惫幻化为天空的疲倦,那是怎样的一种气势或另一个韵味之中的“凛然”。另有大诗描写清晨的句子曰:“关山凌旦开,石路无尘埃。白马高谭去,青牛真气来……”唐·王勃《散关晨度》。现实生活之中,总有一些或好几些让人看不懂的误区,用一句:“尘埃飞舞/目光浑浊”再到“将巢穴一一拆解”有一种郁闷或一种义愤,由此将一种纯正抬进一个澄明的天空或诗人想要看见的世界,这是对于纯正与澄明的一种渴望,它隐藏的背后,是不想看见那些混沌与太多的模糊。
诗歌《雪》第一小节的开头两句让人不觉会心一笑,感到了诗人幽默的一面,爱谁是谁,或逮谁爱谁,是人与动物的天壤之别。人与动物,人与大自然,总是相互关联,无法回避。所谓嚎叫是一种饥饿或不满情绪的暴露与宣泄:“白光与蓝光”,寒冷与恐怖纠结一起,大雪无痕,抹去世间万物里的污垢,我们从这些诗句里,能看出诗人内心有一个纯洁的心灵与对于大自然的爱的情怀愉景喻情,化雪的寒冷进入人性的温暖。
鸽子驮起哨音翱翔着,慢下来的珍贵,在不经意间,至于十分恐怖的黑洞,不仅仅是一双眼睛留下的或看见的,在有所指与无所指里,所谓的无所知,其实是已经感觉到与感受到,寓意向上的情怀,那就是始终充满希望,一次闪电,一次光芒,一次雷声,那些都是春天赋予的,所以才会有:“春天里的足够耐心”。
从一把刀子暴露出的刀光,一闪而过,血与浪花,是烤全羊的另一次温暖进入,这个情节的最终目标,那就是苔藓依然存在,不管怎么样的杂乱无章或浑浑噩噩,理不清的头绪里,总会有清晰与通透。看似不在乎,其实诗歌《情节》与那些所谓的情节,已经有理有节又及相当在乎,从该诗的另一个侧面,我更多的感受到一个诗人内心的极度冷静与情感上的一种节制。